花容见两人毫无不情不愿之意,心里满意,便道:“既如此,我花家乃书香世家,定不会亏待了你们。只是迁居在即,也不好大张旗鼓操办婚事,为父便选个好日子,简单点把你们的礼成了吧。”
花容一番话超出了花弥三人的预期,原本想着他能承认陆璆鸣三人的身份就成,没料到他还厚道地要给他们办次婚礼。一般人家的侍郎,本就受主夫和侧夫们的驱使,地位不高,所以可以白身进门的,当然为了在妻主家里好过,能有份聘礼当然更好了。陆璆鸣三人现在一穷二白,饶是再羞涩,也拿不出钱来当聘礼。所以花容此举让两人甚是感动,陆璆鸣兄弟俩这才真心接纳了他的岳父身份,又结结实实叩了三个头。
☆、十一
侯府准备婚礼的期间,陆父他们也踏上了西北的行程,早已打点好官差,陆璆鸣兄弟心下略安,就等着他们平安到达西北的消息了。婚礼那天几人都有些紧张,花弥对这个朝代一妻多夫的婚姻制度还没适应,上来就三个侍郎,看着红绳那头高低不一的三人,如果不出意外,他们将来可是要真真切切地成为自己的丈夫,与自己……那啥的。
想到少儿不宜的画面,花弥自己把自己闹了个大红脸,江氏不在,花容自己就是个脸皮极薄的,没个长辈指导,这礼成后到底会怎样啊?总不会四人一起共入洞房吧?难道自己穿的是□□?这多曲折都是肉前的剧情?花弥止不住地乱想,脸上滚烫,幸好有盖头挡住。
跪拜完天地、花容,四人又互拜,礼成。花弥的心跳一下子到了一百三十下,只看到盖头下出现了一双皂靴,看鞋码是陆璆鸣,还在紧张中,他转身蹲下,花弥惊叫了一声被他一下子背起,堂上的家丁们都无大小的起哄,花弥羞得紧紧搂住他的脖子,随着他来到新房内。
陆璆鸣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用秤杆挑起她的盖头,见小妻主在烛光下虽稚嫩却清丽秀美的五官,此时她脸红成一片,肯定对洞房是何意心中明了,不由得自己也脸上发烫。握住她的小手,单膝跪地,专注地看着她表露心迹:“妻主,你虽年仅七岁,我却不知怎地老是有种你我同龄的感觉,一开始虽家人多次打趣我,我自己不曾想过会对年龄这么小的你生出别样的心思;直到你我在街上对尚书之子大打出手,我这才确定对你的感情。我比你大九岁,你不会嫌我吧?”
花弥觉得被他握着的手滚烫,害羞的摇摇头说不出话来。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成亲,还是以这种不可名状、难以形容的情形,心里百味杂陈,走神间被他伸出手臂搀起,两人又羞又爱地喝了交杯酒。陆璆鸣忍不住抱住只到自己腰间的小妻主,除了一遍遍唤道“妻主”,便不会再说什么甜言蜜语,暗自恼恨自己的墨水都到狗肚子里了。
花弥却听得甜蜜不已,没想到婚礼仪式这么重要,自己本来不觉得怎样,可郑重地拜了天地父母,行完了礼,自己反倒真是进入到新娘子的角色中去了,也真的把他当成自己的夫君了,也就越来越不好意思,束手束脚起来了。
陆璆鸣脸红地亲了亲她的发顶,便要解她的新娘服,花弥大惊,后退了一步。见她那么害羞,陆璆鸣反而不紧张了,调笑道:“妻主不要惊慌,你还未成年,陆某人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做出那猴急之事。”拉过她来,为她轻解外衫,接着说道:“我只是伺候妻主就寝,不会怎样的。”
然后把自己的侍郎服也脱掉,只剩里衣,解下两人发髻,抱起花弥合躺在床上。见花弥柔嫩的肌肤,忍不住香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