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乔晓语给她脱的时候,她还警告过她说了不许乱扔的,现在好了,阳台上七八条内裤全都还没干,难不成今天让她挂空去上班?陆之珊望着乔晓语咬牙切齿。
也许不用大仙,光是乔晓语这不正常的虚火正旺,就够她噩梦连连的,乔晓语并不了解陆之珊,可陆之珊了解乔晓语啊,从她出生到现在,乔晓语身上有几根毛发她都清楚,可她唯一不明白的就是曾经刚满18岁的乔晓语,粉嫩清纯,豆蔻年华,哭是泪光点点,笑是含羞逐开,第一次的时候,陆之珊像是开启一株含苞待放的百合花一样小心翼翼,可18岁的乔晓语还是止不住的全身颤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乔晓语已经如此的如狼似虎,一逮住机会就弄到凌晨三,四点,陆之珊常常在□过后渭然长叹,纵欲过度这个词用在乔晓语身上,实在是羞愧了这个词。
好不容易从地上散落的一堆衣物里将陆之珊的蕾丝内裤翻出来,乔晓语避免被骂,三步就跑出了卧室又去厨房折腾去了。
傅式集团最近接了一个大项目,乔晓语自从11月开始每天忙到凌晨,周周加班,眼看那张清水出芙蓉的脸就快被熬成黄脸婆了,好不容易盼来这个周末不加班,也悲催的被陆之珊催起床,在陆之珊的字典里,赖床这个词是可耻的,晚睡是可耻的,没有计划是可耻的,抽烟那是应该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26岁的陆之珊这辈子做的最出格的事情就是和乔晓语这个女人在一起,而这件事是乔晓语谋划了20年才将陆之珊套到手的。
4岁那年见到陆之珊的第一眼,乔晓语就对自己说之珊姐姐好漂亮啊,以后一定要和这个姐姐在一起,于是,毫不知情的陆之珊同学就这样被乔晓语这个女人缠上了,以至于这今后的很多年,陆之珊在想,如果当时她妈妈不把她带到乔家去,她这辈子的命运一定会被改写的。
正在厨房弄早餐的乔晓语闷头闷脑的想着前尘往事,就被一阵尖锐的门铃声打断了,乔晓语围着围裙猫在那里看门外的人,不看还好,一看,魂都被吓没了,门外两个女人正在谈笑风生,乔晓语满头的冷汗,忙往卧室闪,陆之珊正在卧室里化妆,看到她一脸惊悚的样子,诧异到:“怎么了?谁在按门铃啊?怎么不开门?”
“你……我……”
“你傻了啊?”
“你……你妈和我妈杀到家门口来了”乔晓语好不容易把气喘过来。
“哦,她们怎么先不说一声就突然袭击啊?那你去开门啊,还楞在这儿干嘛?”陆之珊淡定自若的继续描眉。
乔晓语就知道,除了数字能让陆之珊不淡定,天塌了她也不会管的,看这一室的淫靡,都是昨晚的杰作,乔晓语三下五除二的将床单换下,扔在角落里,又忙铺上新床单,昨晚扔在地上的衣服,裙子,全塞到了角落里,门外的铃声已经狂轰滥炸了,陆之珊一边勾着唇彩,一边唤到:“乔晓语,你再不去开门,她们就快把我家门砸烂了,那可是8000多的防盗门啊。”
乔晓语真恨不得把陆之珊扔过去砸砸,看能把她那门砸烂不,一点都不孝顺的家伙,乔晓语忙从卧室冲出去,望了望客厅,发现没有什么可疑的证据了,才把门拉开,她妈席灵薇,陆之珊的妈楚茵姿一人站在门一边,见乔晓语一脸木纳的站在门前,席灵薇将手上的行李扔到她手中,就开始数落起来:“乔晓语,你现在都工作了,怎么还不长进啊?又睡懒觉?是不是又给你之珊姐姐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