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润和刘老师的关系,在上次看到别人窃窃私语的言谈中,已经遥遥四起;我总管知道别人的眼光有点怪怪的,我也当悄然没有见到。
我行我素的态度,漠然处之的口吻,反反复复杨润和我的交错,谁也搞不懂谁和刘老师的关系,只是觉得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了,咩糊就咩糊吧。
杨润和刘老师正处于热恋之中,任何人的冷水是泼不进的,我也只是隔岸观火,别人站得远,我站得近一点,火站近了是不是引火上身呢,管他呢,先得到好处在说。
到宿舍已到半夜了,同室的小艾早已睡得出脾大酣,拉灯,拖动椅子的声音特响,我扒开蚊帐瞧瞧艾那个睡样,像笼里的猪扒着打着呼噜,口水留在床单上湿了一大块。
我今天心里高兴本想告诉小艾,我要调动的事情,一看那个死样,算了,以后再说吧,也许今晚有点高兴过余,兴奋过度,翻来复去睡不著,隐隐约约听到鸡叫才迷迷糊糊。
第二天我刚下班,杨润就到我宿舍找我。
星期天了,她不上课,刘老师也休息,我想他们肯定早在一起了,刘老师是过来人,对男女之事早已轻车熟路,更何况杨润很天真也很纯情,在他面前不就是一只老虎和老鼠的游戏,玩弄与虎掌之中。
我瞧瞧杨润,心中的欢喜总写在脸上,甜蜜的滋味从她的眉梢就能知道,我脱下工作服,拿上换洗的衣服,对润说:“你等我一会儿,我洗澡去了,”杨润嬉笑着说:“臭八爷,快点,我有事告诉你呀”我回敬一句:“臭三八,”
我们矿山很大,有一万多人,修了几个洗澡堂,我离洗澡的地方不太远,五分钟就到,那时的洗澡堂,很大,都是统一在一个地方,上上下下,男男女女人很多,女的澡堂没有隔段,就几个弯弯的水龙头,到下班的时间差不多了,烧锅炉的才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