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了，不准再问了，更不能让水妹知道你知道。”陆鸣只好变成哀求一方。

萧岚在陆鸣耳边轻语一声，这次是陆鸣惊跳起来，轻声叫：“我跟水妹是赶上了！”

萧岚不依：“我可没继续问啊，只是让你帮我当参谋。”狡猾地笑。

“这种事不是谁都愿意的，我感觉是极特殊情况下才会产生。”陆鸣发表体会。

“我再问一句与你们没关系的事，可以吗？”萧岚威胁眼光。

“那行。顺便说一句，我要离婚了，不是因为水妹。”陆鸣想该让她知道，干脆都说了，免得被敲诈。

萧岚再次吃惊，急哄哄的问：“为什么啊？”马上回过神：“是因为他，好，不讲了。”

“你要问什么？说啊！”陆鸣埋怨今天真是不巧，怎么会碰上珠儿？又加上灵敏萧岚！

萧岚换上慎重表情：“你只回答好还是不好，其他的不用说。杏芽怎么样？”

陆鸣惊愕地看着她，心说女人要堕落也太容易了，本想说不好，又想难道只许自己州官放火？再说也不是强制性的事，万一杏芽自己愿意呢？便诚实地说：“人不错。”

萧岚笑道：“我宣布，也要把杏芽变成我的水妹。放心，不会吓着她的，免得我们俩姐妹自相残杀。”见陆鸣不持反对意见，心中得意，随即浮出无数问题，急需弄清楚，又想有言在先不能再问，只好委屈自己，过几天聊得多了，不忌讳了，谈什么自然就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