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后陆鸣把水妹抱怀里:“别人眼里我们关系不正常,害怕吗?”
她取出奶头:“只害怕姐姐不要我,想快点变得跟城里女孩一样乖。”
“谁也没你乖,不用学她们的。”陆鸣设想她们今后关系会有什么变化:“有一天你会讨厌姐姐的,如果讨厌了,就说出来,好吗?”不知道造成她们变化的会是什么原因,觉得有必要让她弄清楚,爱是需要承受力的,一次快乐也许得用一生痛苦来偿还。
“不说,除非是我死了!”水妹捂住她的嘴,纯净隐去,表情澄清小声说:“我知道家庭与婚姻是什么,原来看过一些妇女杂志。姐,我不是小孩,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其实,幸福只有一种,就是开心做自己想做的事,爱自己喜欢的人。”她知道与陆鸣之间存在差距,想自己不笨,只要给机会和时间,一定会变好。
陆鸣笑了,放心不少,水妹在她眼里像个谜,当孩子时她说出很多深入浅出的道理,当大人看待,她的行为和想法又如此单纯,甚至有些乖张,问:“对男人来说,你知道女人是什么吗?”俩人要相处必须揭开一些东西。
“我想想。嗯……,女人是男人的快乐泉水。他们只想解渴,不会真的跟女人分享快乐,很吝啬的。”水妹脑海出现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呵呵!你这些都是从哪学来的?”满以为水妹会回答生育袋、老婆之类,却一语道破很多女人共同心声,仿佛看到隐藏在她心里的故事,虽然想回避,又不得不认真的问:“哥哥跟你,你不快乐吗?”心中有些酸溜溜。
水妹起身坐她对面,用毛巾被裹住俩人,回忆表情有些古怪:“我跟他不是,没有快乐的。”她用身体贴住她,在她耳边说:“他只比我多了那根东西,有时虽然觉得好,但我不喜欢他。前年,我跟妈妈看过母马与种马交配,母马很不喜欢那匹种马,一直在围栏里又躲又跑,最后种马凶巴巴的又踢又咬。有时觉得我也是匹母马。它不想怀孕,人为强迫它,我也不想,他们也强迫我,我知道他是另一匹种马,我也知道这叫与强奸,可能怎么样呢?我们住在离沙漠不远的地方,周围一共只有七户人家,上学要走一个半小时,他们要是想把我嫁出去换些钱回家,我才有办法离开,不管怎么离开?一定很麻烦的……。”
“别说了。是姐姐不好,我们说高兴的事。”陆鸣没办法坚持听下去,尽管她一直表情沉静的叙述着,在想象中她的家乡无疑如同地狱,不知道她是怎么活过来的,接着问:“你喜欢姐姐什么呢?”
“姐姐让我感觉温暖。”水妹毫不迟疑的回答:“就像冬天的太阳。”
“还有吗?”陆鸣想温暖只是生存的必备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