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又想这么悄悄地走掉吗?”她的眼眶里还在不停的涌出泪珠,声音也有些哽咽:“你以为你是徐志摩,能够轻轻的来,轻轻地走吗?你以为你是那个花花公子,不会带走一片云彩吗?”
“别跟我提什么徐志摩,我不喜欢那样娘娘腔的男人,瞧瞧人家林徽因,毅然斩断情丝,投入人家梁思成的怀抱,不久成就了一代建筑大师吗?而那个家伙如果不从天上掉下来,一定也是中国的唐璜。”他一边在衣袋里摸着纸巾,一边在争辩着:“我为什么要悄悄的溜走,本来就是从峡州专程来看你的嘛,这不看见学校都放学了,以为巧妹早回去了。”
“是吗?”她顺从的听凭他给她擦着脸上的泪痕,依然耸着肩、抽泣着:“大叔好像春节以后就来过一次吧?如果不是我记错了,一共悄悄的来过三次,对吧?那可都是上午,我可都在学校里,那又说明了什么呢?”
“你知道我来过?”多少有些惊讶,他的手还是不自然的颤抖了一下:“马上就要高考了,那不是怕影响你的学习吗?再说我也出了一些事,和原来完全不一样了,行动也没有以前那么方便,只能快来快回。”
“其实我早就知道大叔来看过我。也是我不懂事,我早就应该问候大叔的。”她的眼睛在他的身上缓缓滑过:“大叔的事我也知道了,也听晓倩姐说过很多,大叔被关在山里的时候,晓倩姐和我的眼泪都快流尽了,晓倩姐和我还到宝通禅寺求菩萨保佑大叔,还去求见云林大师,还每天为大叔祈祷,大叔相信吗?我爸爸说,如果能救你,倾家荡产也愿意。”
“谢谢你们的关心,最艰难的时刻都已经都过去了,和玉林大师说的那样,那就叫在劫难逃。”他有些感动了:“你现在已经看见了,我不还是老样子,精神开朗,心情愉快,和人家的广告词说的一样:身体倍棒,吃嘛嘛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