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为很满意这个大女生的表演,除了对梁爽的真情实意,她还是忠实的按照他先前的部署执行,这是难能可贵,也是最为关键的。他则在点头哈腰的陪着笑脸给房里的三个男人逐一递着香烟。那是三个年龄在三十岁开外、外表极为普通的男人,没有唱歌,却把房里的音箱放得震天动地,对于他递上的黄鹤楼香烟都不屑一顾。他心里一沉,知道事情有些棘手。
“臭脚。”他给梁爽的嘴里塞了一支烟:“别怕,有我呢,是不是挨了打?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没死。”梁爽的声音嘶哑:“谢谢你能来。”
王大为看了一眼畏缩在一张长沙发尽头的那个低着头但不慌张的女人,仅仅只穿了一件露脐衫,一条鲜红的超短裙,填充的很厚实的文胸和小的可怜的短裤都夸张的摊放在包间的茶几上。看得见那个女人画得很细的眉毛、有些薄薄的嘴唇、爆炸式的红头发,胸部不大,和飞机场差不多、瘦削的肩膀、裸露的大腿没有半点性感,绝对是走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普通女人。王大为就实在不明白被无数漂亮女人包围和被无数良家妇女追逐的帅气的梁爽为什么会中意这种货色,而且痴迷的踏进这样简单、破绽百出的陷阱,以至于阴沟里翻船,他真的不明白。
“朋友。”王大为自己拉了一把钢管折叠椅背对着房门坐下了,他皱着眉头在问:“为什么要打我的兄弟?”
“你没看见吗?”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指着那条茶几上的短裤叫道:“这个小白脸了我老婆!”
“朋友,声音小一点行吗?”他依然和蔼可亲的说着:“晚上到夜总会这种地方来玩的都是想出来找乐子的,男女都一样,素不相识的两个人偶尔荷尔蒙,发生一点性关系、搞点纯属正常,没什么了不起。我想知道这位朋友是怎么得知你老婆是被的呢?”
“我老婆自己承认的。”那胖子有些恼怒了:“,你没看见连短裤都被撕破了,就把人按在这个茶几上干的,还敢说不!”
那个女人突然呜呜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