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什么?快追上来。”
“来了来了!”
他将坠子挂在腰间,在山路上御起剑来,将前方停下来等他的广白一把拉到剑上,然后靠在广白的身上,任由他驾着剑带自己乘风而去。
他终于明白,真正的永恒不过就是——
有飞鸟从半山腰振翅掠过,有夜莺站在树梢上婉转啼唱,有泉水叮咚和溪流淙淙,有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有一个人与他并肩立于云霞翻涌的山巅,俯瞰这壮阔河山。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