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芮静静地从沙发拿起她的手袋,轻声说:“阿沁,对不起。”说罢,不再看我们,默默地离开了房间。
王沁伤心哭了好久,直到王枚回家。王枚在王沁的伤心哭诉中知道了下午的事,她没说任何话。那一晚,王沁没住在我们的房间,她一个人独自在另一间房间睡了。
过了两天,我离开北京。那两天,我和王沁没有任何身体的接触,也许为了逃避什么,我去了小薇的寓所。
我真的很后悔当时没有很好的安慰王沁,向她真诚的道歉并解释。
因为不久我再日本,王枚平静地向我打电话,说王沁嫁给了某省一位官员。
我希望王沁找到一个真心相爱的人离开我们这种不明不白的生活,那样对她好,但我知道,她那么快就嫁人,真的是非常绝望,同时也是为了向我赌气。
以后我见过王沁一次,一方面是因为我确实不经常呆北京,即使她到北京我也未必在,另外她或许也确实不想再见到我。
我与王枚只谈起过一次王沁,那是一个夜晚,我们后偶尔谈到王沁,王枚告诉我王沁偶尔也到北京来看她,王枚说其实王沁一直爱我,也很怀念我们三人一起的快乐时光,我何尝不是经常回念我们美好的三人世界。
听说王沁生活还算舒适,我心里多少得到一些宽慰。当然,王枚没提到舒芮,我也没提。
多余的话,大概八年后,我偶尔在北京见到了王沁,岁月将过去的事情和感觉都冲刷掉了,虽然内心深处还有一丝眷恋,但那种感觉是一种甜美的回忆而没有了失去时的苦涩。
王沁似乎依然没变,只是显得丰满了许多,有一种成熟少妇的恬静和优雅。
我们没有任何亲昵的话语和行为,她倒更像我与王枚的一个妹妹了,而且现实也不会给我们机会接触,因为那时身边多了其他许多别的女性,比如灵芝、西子。
只是在偶尔一个单处的机会,王沁叹息地对我说:“对姐姐好些,你看看你现在变什么样了。我求你对姐姐好些。”
也许从我眼睛里王沁读懂了我的承诺,她苦涩而无奈地笑笑,摇摇头不再说。
我再没见过舒芮。
灵芝十八岁生日那天,我从香港匆匆赶到北京。
灵芝和王枚到机场接我。我刚一出机场,灵芝像个花蝴蝶一样飞到我身边,一把搂住我腰,兴奋的脸涨得通红,笑盈盈地兴奋地说:“你终于回来,可盼到了。”
我看看王枚,因为灵芝太激动兴奋,与我亲昵相拥,四周人都侧目看着两个美人,我不习惯,王枚自然更不会显得太亲热。她含笑对我点点头,说:“走吧,大家都等着你为灵芝过生日呢。”所谓大家其实也没有太多的人。到达王枚别墅。女孩子们惊笑着围过来。王枚、林露、小薇,还有灵芝的姐姐蔓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