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濑进入我生活并得到小雪默认后,尤其是后来小雪几乎认可了真濑的关系后,小雪打电话尤其是晚上,偶尔会追问一句:“真濑在吗?”通常我会如实回答。这时小雪总会沉吟许久,让我心里特别难受,可能小雪以后觉得这样有些破坏情绪,她会说:“别忘了我也是一个人独守空房。”
偶尔如果小雪问,正好真濑在身边,我会告诉小雪,小雪与我通话结束后会让真濑听听电话,两人简单交谈几句,不说任何与我相关的事。似乎两个朋友聊天,而我不存在一样。
一直到我与小雪正式结婚,小雪生了婷婷以后,她与真濑才算真的可以正常相处。
真濑其实性格不是太软弱或天性柔顺的。她个性很强,但好像与我很少发生冲突,或许从开始她就处在一种被动的身份,使她开始就无法完全展示自己的性格。到公司应聘秘书,工作上自然是我指挥她无条件服从。她的第一次,在一种因爱而产生的莫名的状态下被动献出了自己贞操,她无法接受但也无法改变,以后她知道如果放弃我我不会牺牲小雪迁就她,为了我她只好牺牲自己委曲求全。以后始终有小雪因为名分关系压着她,她无法理直气壮地与小雪争什么,也无法向我抱怨任何东西,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
我印像中与真濑没有过什么因为性格或某些事而彼此争吵,她更是很少对我发火或发脾气。
潜意识中她不敢,好像也没有什么事让她如此。但真濑真发起怒来也是非常厉害的。好像就有那么一次,而且是因为雅琴。
雅琴第一次提出要出国,是在我们相爱四年后,开始只是偶尔说说。
自从雅琴到日本见了真濑和我与真濑的生活以后,她正式提出了要到日本定居。
好像上海人喜欢到日本的居多。她常说,我也答应了,但一直没有考虑好是否真让雅琴到日本。每次见面分手之时都因为这事弄得雅琴哭兮兮的。
我自己也弄不清楚为什么心里始终无法舍弃对雅琴的一种莫名的喜欢。那种喜爱雅琴心知肚明,她又很会掌握分寸,弄得我也时常为她情绪的变化而弄得心神不定。那年夏天,我应上海某个机构的邀请到上海开一个国际会议。会议两天结束。顺便了解一下上海投资的情况。雅琴像过节一样欢天喜地,每次都这样的,开始高兴,快离开时变得非常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