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枚自然明白,她笑道:“不知道也好。”
王枚看看婉婷,微笑问道:“婉婷,又写什么大作了?”
婉婷樱然一笑,说:“枚枚,我的东西也就骗骗外国人。不值一提。”
王枚嘻嘻一笑:“外国人可不像中国人好骗。”她不继续说了,转移话题道:“我本来到德国谈个合作项目,与埃米通话,没想大卫在伦敦。我还以为他们早回日本了呢。”
我的日程王枚一向是清楚的。
我笑着说:“正好来伦敦看看婉婷。”
婉婷起身说:“正好你们聊聊,我今天的写作任务还没完成呢。”
婉婷离开,房间里一时很安静。王枚看看我,静静一笑,我看看王枚,王枚看看四周,走到我身边。
我搂住她,两人相互亲吻,王枚长舒一口气,笑着轻声说:“真没想到在伦敦见着你。”
“小薇她们怎样?”
“小薇还那样,走之前我们还一起吃饭。西子总算参加了一部电视剧的拍摄,算是找了点事情做。宋矜除了工作,每天开始健身,跟公司几个女孩子天天忙着健美。”
王枚正靠在我怀里,柔情地看着我轻声告诉我北京的情况。
一声欢快地叫声把王枚打断。
王枚定睛一看,原来是果果。王枚脸一红,但马上欣喜地迎上搂住果果。
果果亲热地叫王枚姨,然后拉着王枚坐下,问这问那,当然最关心地还是问她母亲沙静。王枚一一回答,同时有些奇怪地看我一眼,因为果果除了对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外,并不怎么与我说话。
王枚感到诧异。王枚不知道,那段时间正好是我与果果唯一一段彼此有些误会或关系紧张的时期。
果果与罗尔先生离婚后,与新男友纽兰先生感情又出现了些危机。
果果虽然经历了一次婚变和孩子的夭折,但依然像小孩子一样没有变得成熟些,她的性格似乎与纽兰先生的感觉有些不和谐。
纽兰是个年轻有为的公司高级主管,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我个人觉得可能是果果不太成熟,所以有时纽兰与我交换意见时,我更多的偏向纽兰,毕竟果果像自己的孩子一样,说得多些,谁叫我与她母亲有那层关系呢。
内心我知道,其实果果一直对我当年舍弃她而转向她母亲耿耿于怀,她内心不能不说一直对我存着爱心,但因为伦理道德使她不敢越雷池一步,当然我也不希望走得更深。
果果对我偏向纽兰而且总是管着她不服气,我想她甚至认为她变成今天这样完全是我当年造成。所以凡是我欣赏认为不错的男孩子,她会故意找茬显示不满意。
当有一天我对她这种故意的行为数落她,让她对自己的行为未来着想不要拿自己的感情开玩笑时,果果因离婚、丧子,感情不顺终于总爆发,她大哭着让我永远不要过问她的事情,并告诉我她那样就是我造成的,她就是要那样让我一辈子内疚,当时我也很生气,打了她一耳光。
果果哭着离开了我,虽然她没有过激行动,但从此后她不怎么理睬我,即使过了许久,偶尔没办法见到,她也只是普通人一样点头算是问候。其实我是一直很关心她,几乎每次到伦敦都问果果的情况,但我也不愿再管她的事,以免让她心理变得更加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