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声说:“爱丽丝,先到外面住一段时间。原谅我。我绝不会不负责任。”
爱丽丝只是哭。我小声安慰爱丽丝。
爱丽丝含泪点点头。
我让爱玛进来,爱玛早知道一切,我不用说,爱玛知道我的意思,带爱丽丝离开。
我长叹一口气,冲动的激情早转换成累乏和苦涩,我走进卧室,奥丽泰躺在床上,一夜没睡她看上去一点也没有困倦,但脸上露出的是难以言表的辛酸和痛苦。
我躺下,去搂奥丽泰,奥丽泰身体躲闪一下,但终于还是顺从地被我搂到怀里,那时似乎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
我知道奥丽泰生气不是因为我与别的女性来往,而是与她的下人来往。
过去我们出去聚会常常有许多夫人太太与我幽会,奥丽泰不仅不干预,反而很高兴,证明我有魅力。
法国上流社会可以接受男人和女人在外偷情,但无法接受与下人有染,这也算是传统吧。
过了两天,贝卡回到巴黎。她径直到奥丽泰别墅。我正与奥丽泰坐在花园悠闲的聊天。贝卡兴奋地叫着,上前搂住奥丽泰亲亲,然后靠近我怀里。缠绵地与我亲热。自爱丽丝事件后,我与奥丽泰虽然每天同样说话,在一张床上睡,但彼此并不亲近,与其说是情人,倒更像临时凑合住在一起的稍稍随便些的朋友。聊了一会儿,贝卡发现了我和奥丽泰之间微妙的变化,她开始以为是因为自己与我亲热而奥丽泰有些不自在,但马上发现不是。
贝卡是何等聪明的女孩子,而且三人常在一起嬉闹,她更明白奥丽泰每个神情的含义,贝卡看着奥丽泰关切地问:“妈咪,有什么心事吗?”
奥丽泰看看神采飞扬的贝卡,或许不想让她刚回家就扫兴吧,微笑摇摇头,但贝卡看得出奥丽泰笑得很勉强。
贝卡走到奥丽泰身旁,说:“妈咪,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
奥丽泰看看我,然后望着远处说:“你问他吧。”
“大卫,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淡淡一笑。
“不对,你们俩的神态都不对。”贝卡说着,依然依偎在奥丽泰怀里,看着我说“大卫告诉我。”
奥丽泰轻声说:“哼,他当然没什么。”
“到底怎么嘛,妈咪,我不希望这样捉迷藏,我也是其中一员。”
奥丽泰有些愤然地说:“你猜他与谁?爱丽丝,居然与爱丽丝。”
贝卡一听脸色也变了,嚷道:“大卫,你是怎么啦,爱丽丝你居然也看得上。”
我拂袖而起,我受不了她们那种蔑视的眼神。我走遍世界各国,没受过这种嘲弄,内心有一种潜意识,觉得他们对爱丽丝太不尊重,如果爱丽丝是一个交际圈贵族世家的千金,她们即使吃醋最多也只是假装大度的开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