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安娜跳了几支曲子，可可基斯笑着对安娜说：“安娜小姐，是否找个别的女孩子陪大卫先生跳跳舞，别看得太紧。”

安娜笑笑：“我没有呀，是大卫每次邀请我跳的。”

可可基斯先生让一个手下英俊的小伙子请安娜跳舞，安娜不好不去，但看得出她实在不愿意。

等安娜走后，可可基斯先生笑着说：“大卫先生，下次最好自己单独来。看中哪个女孩子了？”

我笑笑说：“小姐们都很迷人，我看花眼了。”

可可基斯哈哈大笑，说：“谁不知道大卫先生周围美女如云，我给你派几个？”说着可可基斯凑近我说：“你喜欢哪个或哪几个女孩子就带上楼去。”

舞会是在国家杜马所属一个老宫廷式的豪宅举行。

离克里姆林宫不远。进来时我就注意到门口卫兵把持，绝对是内部的活动场所。难得可可基斯先生信任。不多说。

以后偶尔参加这种活动，有时也会带喜欢的女孩子上楼去让她们陪着沐浴，。每次安娜都气鼓鼓地生闷气，但她也知道这种逢场作戏的交际她无法禁止。好在多数情况下我与做过爱的女孩再没有联系，安娜也就作罢，不太计较。

渐渐我发现，只要安娜知道我出去应酬肯定与别的女孩子以后，她虽然依然生气，但每次倒比过去更温柔体贴的陪同我。

我记得有一次与托哈宁先生躺在温泉休息室聊天，托哈宁看着四周几个漂亮的伺候我们的女孩子说：“大卫先生，俄罗斯姑娘你不用太迁就她们，你越对她们厉害，她们越对你伏帖，越是依恋你。”

我笑着点点头，虽然不太同意。托哈宁接着说：“你那个安娜别总是带着四处活动，她不就是黑社会老大的女儿嘛，根本上不了正台的，她要对你不好，你揍她几次就听话了，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听我的没错。”

也许俄罗斯女孩子真的这样？我不敢苟同。但确实，安娜越是知道我出去鬼混，她越变得胆子小了，或许真的怕失去我，担心她人取代她，我觉得安娜不是离开我没法生活的女孩子。而我，真的是无奈地应酬，我自己觉得比托哈宁先生和可可基斯先生她们对待俄罗斯姑娘要友善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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