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再次重申:“安娜,既然彼此喜欢,我真不喜欢你伤害我喜欢的东西,你能答应吗?”
安娜气冲冲地坐起,穿衣,然后不理我走出房间。怎么俄罗斯姑娘全这样?我心里直叹息。穿衣然后去浴室,刚躺在水池,安娜笑嘻嘻地像什么事没有一样又进来,她看着我脱下她外衣,说:“噢,刚两天就不理我?”说完,钻进水池里。
“不是你不理我吗?”
“我不高兴。“安娜说。
“我再说一次我刚才的话。”
安娜斜我一眼,说:“你非要气死我或让我离开啊?”
我躺下闭目养神懒得理她,安娜贴近我身体,柔柔地说:“好啦,我答应你就是,但你也要答应我不许再结识新的女孩子。”
我睁开眼看她,安娜嘻嘻笑道:“我也不认识新男友。”
我笑笑,安娜能做到?暂时这样吧。
查德先生当时正与俄罗斯的拉扎列夫合作对俄罗斯电视台进行并购。
在俄罗斯上层有两股主要力量,一股是以中央政府官员前辈后人为主的势力,另一股是中央政府借前苏联解体从地方进入中央的后辈形成的势力。
两派无论在经济、政治还是交际圈都水火不容。前者的代表是可可基斯先生,后者的代表人物是托哈宁先生。当然,还有两个非主流但很重要的势力,一股是安娜父亲所附属的势力,另一股是由外国组成的集团军势力。代表人物是东欧某国的代表哈吉先生。
我一般不太参与他们彼此的政治争斗,但政治格局肯定会影响经济格局。
我们公司刚进入俄罗斯,立足未稳,加上我们的进入多数是以其他公司名义介入,因而短时间内我们不会涉及与谁冲突,虽然在交际圈,我属于中间派,谁邀请我都参加,我知道迟早要进行抉择,我想看看再说。
杰克很担忧俄罗斯的投资,他觉得很不牢靠,但他只能多让洛丁他们注意我安全,他知道既然我想进入,他也无法阻止我的决心。
我坚持与政府在位官员搞好关系,主要先承担几乎无可争议的项目,采取都不得罪的办法。典型的骑墙派。
过去前苏联的传媒是不允许外国资本染指的。但随着政府在苏联的解体和俄罗斯本身经济的困境,国外资本涉猎俄罗斯媒体成为可能。当然,最初还是采取与原有机构合作的形式,或者与俄罗斯逐渐兴起的私人资本和企业结合,逐渐转化为投资和控制主体。我不希望涉及这些太敏感的领域,但资金流向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资本本身的利润趋向决定我不可能一点不关心其他领域的走向。
我们欧洲基金的储备和实力是哪个力量都希望借用的。加特林先生跃跃欲试许多领域,但我总是采取更加谨慎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