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是真的伤透古尼垭的心,或她根本就不是我想像的彼此关系完全能牢不可破的。
不过想想我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也很难要求古尼垭更多。
我到伦敦,与朋友乔治.汉密尔顿商量与英国电信的一个合作项目。
结束了三天的论证交流,我准备回巴黎休息看望贝卡。
安娜来到伦敦。
我与安娜在一家贵族会所见面。
那是在伦敦郊区的一个安静的地方。
安娜朝气勃发,神采飞扬,见到我,她热情地搂着我腰我们轻轻吻了一下,坐下后,安娜笑着说:“大卫,上次在莫斯科你的无礼我原谅你了,后来我才知道你与古尼垭那天分手,我一直不与你联系,只是不希望你认为我是一个幸灾乐祸的人,我想让你平静后再与你联系。”
那段时间我正为古尼垭的移情别恋而心里不舒服,但安娜的介入我还是不愿太密切,我不希望因此让古尼垭难堪或受到伤害。
见我不说话,安娜微微一笑,说:“大卫,你知道我一直记着你的话吗?你绝不允许你所喜欢的人受到伤害。我知道你犹豫什么。不过你与古尼垭小姐已经结束,是不是?”
我笑笑,我觉得内心里不愿承认已经结束。“我本来不想说,我不是搬弄是非的女孩子,但确实古尼垭小姐已有新欢,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我知道是我使得你们分手,只怪古尼垭自己不坚定,嘻嘻,我可不是这样的。”
“我觉得我们没可能的,想听实话吗?你是个很迷人的女孩,但你的生活方式和生活习惯并不是我欣赏的,我觉得我不是很有感觉,不是因为古尼垭的原因。”
安娜有些羞恼,但马上嘻嘻笑着说:“什么生活方式和生活习惯,你没与我相处,你怎么知道我们不适合?我不管那些,我喜欢你。”
“以后再说吧。对不起,我该动身去巴黎了,回头联系吧。”我笑着起身。
“你坐下。”安娜气恼地嚷,看看我又恳求地柔柔说:“我请你再坐一会儿,行不行?我是从莫斯科专程来看你的,不能就这样道别了吧。”
我不想继续纠缠下去,我笑着说:“谢谢你到伦敦来看我,真的非常谢谢。但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可说的。”
“你是不是非得古尼垭死了你才与我好啊?”安娜恼怒之极地说。
我站定,盯住安娜,说:“你这算是一种要挟?或是对古尼垭的一种威胁?”
“随你怎么理解。”安娜头扭向一边,看着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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