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她怎么看都是个妓女。”古尼垭没好气地说,其实古尼垭自己说这话时,也觉得安娜不是一个妓女那样简单。
“你那些人又是谁?”我问。
“我朋友。”古尼垭依然没有笑脸。我知道她还在生气,总觉得自己没占到什么便宜。
或许看我不说话了,古尼垭口气和缓些,说:“他们是负责我父亲安全的战士,经过严格训练的战士。我不想再说这些。”
我笑笑。我也不想再说了。
古尼垭看看我,走到我身边,靠在我怀里,仰头看着我说:“我今天不走了。”
我也担心她出去不测,我点点头。
那一晚,古尼垭住在我房间。当然我们了,对我而言,只是一个新鲜的新身体而已,谈不上更多的激情,古尼垭也可能还没从晚上的事件里完全恢复,她也没有太多的热情。但我知道,毕竟我们的关系不同。
第二天,我离开了莫斯科。
古尼垭不怎么回美国,她自己说,她更适合在俄罗斯做生意,确实,有那样一个父亲,在俄罗斯做生意更方便些。
与古尼垭在俄罗斯分手后,我一个多月没怎么与古尼垭联系,她也不太理睬我,但我关心她的安危,毕竟安娜是什么人不太清楚。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很快了解到安娜是什么人。
怎么说呢,安娜父亲属于某个非政府组织的人,但其影响力大到可以触及政府的方方面面,跟香港女友芝的父亲在澳洲的状况有近似之处,可以说也是另类阵线的头面人物或核心人物。
安娜是她那个圈里有名的混世魔女,属于惹事生非的主,是俄罗斯特定环境下形成的一股新势力,很难想像前苏联会存在这样一股力量。
说实话,我倒真担心古尼垭与安娜结下冤仇,古尼垭的父亲很难完全保障古尼垭的安全。很难说她们谁的父亲更有威力和权力,但毕竟古尼垭是在明处,而且她只能是通过合法手段来保护自己和利益,而安娜是可以不按正规途径来行事。
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吧,我很忧虑古尼垭,也懊丧自己无意给古尼垭带来这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越想心里越忐忑不安,终于给古尼垭打了个电话。听得出古尼垭听见我给她打电话非常惊喜,我问她怎样,她说很好。
我单刀直入说:“我调查过安娜是什么人,我想都是我不好可能潜在给你带来些麻烦,我真的希望你不要与她冲突,我希望你平安。”
“我未必怕她。”古尼垭哼了一声,显然她也知道安娜的背景了,“不过谢谢你关心,我想你来莫斯科玩,我现在不方便离开。”
“我有时间就来吧。”我多少放心些。
“我想念你。”古尼垭沉默了几秒,声音柔情了。
“你自己多保重。”
“我真的希望你不要与她来往。”
“我不会主动与她联系的,而且我们交往的可能性也几乎不可能。”
“你看着办吧。再见。”
“再见。”
古尼垭挂上电话,我也没多想这事就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