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雅琴热切地依偎到我怀里与我亲腻,柔情似水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开我。恰好这时传来脚步声,雅琴有些恼火,扭头刚想发脾气,声音突然柔和了下来,高兴地对我说:“亲爱的,这是我的新朋友,刘希大姐。”
我听中国名字,诧异地看着雅琴,雅琴撒娇地推推我道:“我打电话告诉过你嘛,我的上海老乡。”
我想起来雅琴有一天絮叨个没完,谈起新交个到日本东京大学做访问学者的上海女朋友,看来就是刘希了。
雅琴又对刘希说:“希姐,这就是大卫。”
刘希对我笑笑,道:“不用介绍,我见过你房间的照片。”我对刘希点点头,笑着问好。
刘希约四十岁左右。
雅琴告诉过我,早在上海时刘希与雅琴母亲的一个同事是大学同学,刘希到东京时专门拜访了雅琴母亲,问到了雅琴的地址和电话,以后来往就多些。
听说我回东京,刘希专程从东京大学赶来看我。
雅琴自然不好太与我亲昵,毕竟同来自中国,行为上更中国化些。
我勉强与刘希聊了一会儿,借口有事离开,到吃饭时才又见到刘希。
在雅琴这里最大的好处是基本上吃中餐,雅琴过去在上海时总爱吃日本料理,真到了日本,她反而不怎么喜欢吃日本餐,不知她是迁就我的口味还是真的怀念起中国的一切。
在融洽欢乐的气氛中用完餐,稍稍聊了一会儿,雅琴有些坐不住了,无精打采地与刘希应酬,刘希是明白人,知道雅琴的心思,她适时地起身告辞。
雅琴不愿继续在客厅坐着,似乎比过去快的洗浴完毕,来到卧室躺在我身边,手开始抚摸我身体。
雅琴越来越喜欢性,她早脱离了最初的含羞,她身体的渴望似乎永无止境。但说实话,每次我们的前后温存似乎更少,每次刚一接触她身体,她就像一团火一样燃烧,而且绝对是身体流淌,一片。熟悉的身体,熟悉的喘息,一切似乎都按标准模式进行,一直到我终于射出,雅琴长舒一口气,与我一起沐浴,这是她到日本后唯一的改变,就是终于与我同时沐浴了,但每次都是在亲热后,而不是亲热前。雅琴很满足快乐,当重新回到床上后,雅琴一丝不挂地趴在我床边与我说话,她知道我喜欢她的,变得比过去丰满的雅琴的身体确实很优美。
雅琴脉脉含情地婉柔地叙说她的相思和心情。见我有些犯困,她才勉强收住自己的话靠在我身边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