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试图让樱然母亲劝樱然在杭州找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建立家庭,樱然母亲笑着对我说:“然然不是孩子了,你让她自己选择吧。”
有一段时间,我忙于开展欧洲业务,很少回中国,即使回中国也只是在北京呆上几天就走,前后大概有三年没去杭州,居然在新加坡见到了樱然。
那次见面,我真正领会了什么叫相思。
樱然虽然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从床上她的激烈反应和眷恋不舍的神态知道了自己的残酷无情和樱然惊人的忍耐力,离别前,我劝她找一个真心喜欢的男人,开始新的生活,樱然不理会我的恳求,只是伤楚地请求我尽量多些时间到杭州去看她。
在聊天的时间,樱然凄凄艾艾地告诉我,离别的这三年她其实也试图结交新的男友,有一两位她母亲也算满意,可是最终她很难想像与他们生活在一起因而分手。说罢,她那似乎愧疚的神态让我感到无地自容,同时深感身上的责任重大。
有一年,北京的女友王枚邀请我到杭州旅游散散心,上海女友雅琴已去日本定居。
王枚知道樱然的事,她也是希望顺便到杭州看看樱然。
我打电话告诉了樱然,樱然平静地表示欢迎,她从来不太形显于色自己的感情。
樱然早离开她原来效力的公司,在一家新的公司工作。
樱然母亲的身体大不如前,按照我的判断,以及樱然打电话偷偷告诉我的,她的母亲也许在世上剩下的日子不太多了。
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五月的杭州早进入了初夏。
天气开始变得温暖,杭州下着小雨。
樱然在机场等我们。
走出机场,远远看见樱然亭亭玉立的身姿,王枚轻轻对我说:“樱然真的非常漂亮。”这从王枚嘴里说出,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
樱然上前,笑着向我们打招呼问好,埃玛和樱然彼此认识,埃玛与樱然拥抱问好,樱然也向洛丁点头致意,盯着王枚,王枚笑着迎上去道:“然然吧?我是王枚,叫我枚枚或枚姐都行。”
樱然向王枚嫣然一笑道:“还是叫你枚枚吧,我听他总这样叫你。”说罢她这才看着我,我过去搂住她亲亲,笑道:“你好吧?我与枚枚准备在杭州呆几天,枚枚也想认识认识你。”
樱然有些不好意思当着王枚他们对我亲热,她笑笑,并没有表示什么,说:“我已给你们订好了酒店,安排了车。”
酒店住下,樱然始终没进房间。
王枚在房间问我:“你住这里还是去然然家?”我没有直接回答王枚的问话,笑着说:“我去大厅看看樱然,等会一起用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