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看着我等了会儿说:“枚枚打电话是希望你去一趟,你也算是她唯一亲近可以依靠的人了,你马上去一趟吧。”
“我当然要去,可是刚回澳洲,而且说好与父母看几个朋友的。”我有些为难。
“钱虽然不多,但毕竟你也算投资人,我想生意上的急事爸爸妈妈不会怪你的,更主要的是枚枚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这么早打电话来的。”
确实,我印像中王枚打电话总共也就两三次,她忌讳打扰我和小雪正常生活,而且前几次多数是因小雪怀孕或生产她打电话来问候或祝贺。
“你马上安排走吧,我去给爸爸妈妈解释。”小雪见我犹豫,说。
我点点头,说:“亲爱的,谢谢你,对不起。”
“我没问题,孩子也会没事的。”小雪在我搀扶下艰难地坐起,继续说“随时打电话,处理完早点回来,啊?”
当我到北京首都机场时,王枚和小微等着我,王枚看见我,眼圈红了,我搂住她,对小微点点头。
三人出机场一时都不知说什么好。
门外一个妩媚的女孩开车等着我们,上车,王枚给我介绍:“这是我好朋友林露。”
我对林露点点头,林露对我笑笑,启动了车。
林露我似乎听王枚介绍过,是她原来在广东时的好友,王枚到北京后,林露嫁给深圳的一个企业家,我一直没见过。
王枚也顾不得介绍更多,她简单又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声音呜咽道:“他是我最信赖的人,怎么会这样对待我呢。”
我安慰王枚:“现在事情究竟怎样还不清楚,先别难过。”
小微也在一旁安慰王枚。
也许看见我王枚踏实了许多吧,到请我用餐的酒楼时,王枚至少不再流泪。坐下后,王枚看着我说:“幸亏露露拿出一亿,让我先偿还了已到期的银行贷款,并让工厂周转,否则我真不知怎么度过这个难关,你知道,我们的楼盘正是资金紧张的关口,我是实在拿不出别的钱了,更让我痛心的是他们居然从来不告诉我这个。”
我看看林露:“谢谢你。”
林露淡淡一笑:“谢什么,枚枚的事就是我的事,其实资金枚枚并不是最难受和难以解决的,她主要是伤心那样信任的人居然会瞒着她做出背信弃义的事情。”
说来说去,大家无外安慰安慰王枚,只有我真正能体会和理解这件事对王枚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