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怀里的戴西,美国女孩子的性格真的很有个性,戴西俏眼怒视,两片柔软的嘴唇因为生气而哆嗦。
刚刚在兰妮那里折腾得我够呛,说实话,我只想安静地休息一会儿,但恐怕我真的做得过分了些。戴西因为身体动荡,半截酥胸和丰满的大半露了出来,我手去抚摸她,她啪地打开我的手,气淋淋地离开我坐到沙发上。其实戴西是希望我说些甜蜜的话,哄哄她,可我从来就让她失望,我始终不习惯把什么爱呀喜欢这类的话挂在嘴边,而戴西又特别喜欢听这些话。
我有时自己都觉得是个很没有情趣的人。
通常种情况下是她们大哭一场,发泄完,我再劝劝就过去了。
毕竟是我心虚,因为我的过错造成,所以我强打起精神将身边的戴西搂到怀里,说:“别生气了,对不起。”
戴西眼泪静静地留下来,她离开我跑进洗手间。她从来不怎么让我见到她哭的模样。好久她还没出来,我到洗手间外叫她,哄她,戴西在里面没有一点动静,我有些慌了。翠西听见叫声早把埃玛和君枝子叫了进来。埃玛和君枝子也在门外低声哀求戴西。
戴西打开门从洗手间出来,她对埃玛和君枝子抱歉地勉强笑笑,说:“埃米,没事,你们去休息吧。”
埃玛和君枝子看看我,我微点点头,埃玛和君枝子向戴西道晚安,然后离开。
“将她们叫醒干什么,她们早休息了。”戴西平静地说。
“你吓死人了,干什么呀。”我有些抱怨,但还是很温和地说。
戴西眼里闪过一丝欣喜的光,她歪头看着我:“你在乎我?”
“你说呢?”
戴西热烈地抱住我,亲吻我,热切地说:“谢谢。”
这就是戴西,一会儿变得冷冰冰,一会儿又热情似火。
那晚,我们并没有,这只不过是许多次从兰妮那里回来后戴西的一种反应模式,她从开始就明白我是什么人,其实我认识的美国女孩都非常有主见的,绝对不会因为单纯的金钱爱你也不会纯粹因为你的浪漫爱你,或许在一定经济基础之上,女孩之间本身的竞争让她们不愿在交锋中落败而逃吧。当然,幸运的是我。
最初的性吸引之后,唯一彼此的除了情感外,本身的交往中的喜怒哀乐都已成为生活的一种习惯,生活中许多类似的东西是彼此关系的润滑剂,不管怎样,生活依然继续,我爱好莱坞,当然,许多真正性的东西和性的女孩或许永远作为一种留存在脑海。
不久,我与兰妮去拉斯维加斯度假,我们在那里度过了美好的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