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霞随我们回酒店,一路上三人都没说一句话。要离开酒泉的那个清晨,早早我和雅琴就起床,丽霞与我们共进早餐,大家都有些伤感。吃完饭,雅琴笑着对我说:“我下去整理一下头发,我在下面等你。”
她又看着丽霞笑嘻嘻地说:“我做头发,你陪他聊聊天,不然他又嫌时间长着急。”
雅琴刚一出门,丽霞猛地扑到我怀里哭起来,这是我们见面我第一次见她如此伤心,我也不由悲从心起。我们搂抱着第一次倒在床上,丽霞抽泣着,我们还是没说话,激烈地,疯狂地搂抱------
我们一丝不挂地拥抱在一起,她终于开口:“我们还能见面吗?”
我吻她,因为我也没法回答。
她似乎也觉得问得多余,于是更热烈地吻我,好像要把未来的吻预先使用。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终于该起床。丽霞仍穿着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服装,白衣、白裙、白运动鞋,因为我曾笑着说,我挺喜欢她给我的第一印像。
趁丽霞上浴室,我悄悄塞了十万元钱在丽霞的皮包里,我知道这点钱不多,也无法表达我们之间的情爱,只是希望丽霞能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想起我们曾有过的美好时光。
雅琴在大厅等着我们,她妆饰一新,显得清新靓丽,看见我们,她莺然一笑:“我还以为你们下不来了”说着雅琴撒娇地看着我:“我头发漂亮吗?”
我笑笑:“头发漂亮,人更漂亮。”
雅琴又看着丽霞,笑着说:“谢谢你陪我们,到上海一定告诉我。”
丽霞勉强一笑,说:“祝你们一路平安。”
那一刻,我觉得雅琴似乎早明白了我与丽霞的关系,但无论如何我感谢雅琴给我和丽霞最后这美好的时光,发自内心的感谢。
我再没去过酒泉,再没见过云霞和丽霞。
我听公司派往甘肃合作项目工作的雇员讲,他们去敦煌玩都喜欢坐车并在酒泉住一晚,而且有次还提到酒泉宾馆有一位小姐听说他们是我们公司的人,显得特别热情,好像还问起我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