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明白她刚才是故意让我压住她的。
在客厅坐定,艾娃进来,吻吻我,说︰“我得回家去,我母亲生病了。”
“是吗?严重吗?”我搂住艾娃,关切地问。艾娃母亲到美国看她时,我见过,是一个非常慈祥的老太太。
艾娃感激地看着我,摇摇头︰“应该不严重,我估计她是想我了。”
“准备什么时间走?”
“本来今天,可你刚回来,我要见见你,改明天了。”
嵯奼殊明白了艾娃的意思,她上前搂搂艾娃的腰︰“你母亲会没事的,我先告辞不打扰你们。下次再练吧。”
“谢谢你,玛丽。”艾娃拥抱嵯奼殊,亲她一下。
时间一天天过去,小雪生二女儿点点,我赶回香港陪了她三个月,然后到京都、上海、北京、巴黎各呆了一段时间,等我回到美国时,已是来年的四月,嵯奼殊已到宾夕法尼亚大学学习。
嵯奼殊每周到纽约陪我练几次拳,但越来越少直接交手,偶尔也就是陪我聊聊天,或看着我练拳。查普曼先生还是每周一次来指导我练拳。他们已经完全适应了美国的生活。
嵯奼殊不像过去那样躲躲藏藏,她有时也热情地看我或给我明显的暗示,因为总很难有合适的心境,所以我和她总是处于若即若离的状况。以后她告诉我她结交了一个同样从泰国到美留学的男孩,有次陪练她还带他来见过我,我觉得不错,也就更不可能继续对她保持什么想法。但应该说嵯奼殊的整个留美生活都是我支持下完成的,我想这点她自己也很清楚。
后来有段时间,嵯奼殊偶尔来陪我练练,我因为长期四处游荡,好几个月也见不了她几次。一直到拉丹妮的出现。拉丹妮考上纽约newschooluniversity(ny)新学院大学。记得那年十月我回美国,拉丹妮打电话给埃玛,告诉她已经到纽约,想见见我,埃玛征得我同意,约了拉丹妮。拉丹妮似乎换了个人样,很时尚,自信,依然漂亮而且似乎更妩媚。
我们互相打量了对方一下,拉丹妮笑着说︰“我真没想到能如愿在纽约见到你。”
我请她坐下,问她的情况。
拉丹妮很爽快地回答我的问话,然后说︰“我见到嵯奼殊和她男友了,我骂她是个傻子,嵯奼殊说她其实一直爱你,但你似乎并不对她很感兴趣,我觉得她内心可能有些自卑,我告诉她我要追你。”
我看着拉丹妮,拉丹妮笑笑︰“你猜她怎么说?”
我摇摇头。拉丹妮说︰“他说你身边女孩子太多,根本没有机会,是这样吗?”
“我有太太的,我觉得我们这样做朋友很好。”
“我问过你的情况,也许毕业后几年的生活,使我观念发生了许多变化,你知道我并不是看中你的钱、性或婚姻,因为你把我当作朋友,我也只是想找一个朋友。”
“我们已经是朋友。”我笑着说。
“是的。”拉丹妮笑笑。
晚上,我们一起到帝国大厦吃饭,我送她回学校,拉丹妮也许觉得一切都不用急,她并没有急着要求我带她回家。
我也感到她想速成美国的生活方式,因此要花更多时间去熟悉周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