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夫妻两人的对话,陆裕顺听的莫名的想哭,自己曾经做过的荒唐事竟就这样被易苟待的几句话一笔带过,看着眼眶微红的轻之,陆裕顺拍着胸脯保证道:“二位放心,只要我陆裕顺在,就定会保你们平安出城。”轻之嫁给易苟待才是对的选择罢,陆裕顺并不是个强抢民女的顽固少爷,只不过是被轻之的美貌冲昏了头,一时间才做出令人唾弃的事情来,来之前他是不愿意看着轻之去死,来到这里之后,他是真心想要救这两个人。
愤恨的是徐烨烁现在根本不听他和张小姐的话,而且这次巡查的官兵具是皇宫里派出来的,其背后的势力不言而喻,是陆裕顺招惹不起的人,不然他也不用这么窝囊的自己亲自走街串巷的出来寻人。
为了保险起见,轻之将陆裕顺捆绑在凳子上放在靠门的地方,“待明日我们安全出城后便将你放开。”轻之为了易苟待的安全,不得不这么做。
陆裕顺坐在凳子上休息,跑了一天的他昏昏欲睡,听到轻之的话还不忘回道:“轻姑娘轻放心,我会护送你们安全出城的。”
易苟待给陆裕顺用膳的碗里掺和了迷药,不一会儿,陆裕顺便沉沉睡去,牵着轻之的手走到屏风后的床上。
“不论如何,我们明日必须离开,若是这陆裕顺都能寻到此处,怕是那些官兵也不远了。”易苟待担心轻之的安全,若是她不能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那自己离开后她又怎么办?
“我都听你的。”轻之环住易苟待的腰,“我还未曾听你说过你家乡的事情呢。”越是在这紧急危难的时刻,轻之心里的急迫感就越多,想与易苟待多说说话,确保她还在自己身边。
“那我与你说说。”易苟待倚在床栏上,怀里抱着轻之,这份因为教授机器的原因遇到的缘分终于还是要走到尽头了,心里纵然有万般不舍,却也是无可奈何,轻之的肩软若无骨,一点也不像会拿剑与人搏斗的女子,面上清然冷峻,实则温婉如玉,这样的女子她又怎么舍得离开。
“我的家乡有很多人,很多很多,多到你去集市都没有落脚的地方,人们都很忙,忙到没有时间像我们这样好好的待在一起好好说说话,那边的房子具是石头砌成的,很结实,我工作的地方有很多老人,但是带我的教授却是一位年轻的女子,那边的人成亲很晚,像我这般年纪的算是早婚……”易苟待越往后说声音就越模糊,说道最后连双眼都是模糊的,桌台上的蜡烛晕成一团,只一片黄色在眼前,双手还能触摸到轻之的身体,眼睛却看不见了。
轻之抬头,抬手抚上易苟待的脸颊,“为何要流泪呢?”你不是应予过我只要我跟你走,你便不会离开的吗?平日里总是喊着要吃东西,对世间万物都保持和善的你为何哭的如此伤心?
“想到伤心的事了。”轻之给她擦干眼泪,“日后,日后若是有时间,我再讲与你听。”
“嗯。”听到易苟待说日后,轻之沉重的心情放晴了一些,心里抱有的一丝丝希望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