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要回头,我就赶紧看着别处,避开她的眼光。如果她在某一处停下,我就装作看东西的,悄悄地来到她的身边,假装看底层的东西,蹲下来,近距离张大了嘴看她的屁股和大腿。如果她看我,我就赶紧避开她的眼光,如果她不看我,我就一直看着她,同时还要注意别人是不是在看我。这样来来回回地在商场转了**圈,看了二十四五个女人,我终于累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的脸烫得厉害,我口干舌燥,我浑身颤抖得厉害,我不知道自己正在做着什么样的荒唐事。当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和沉重的腿走出沃尔玛的时候,扑面而来的寒风和凉气一下子让我清醒了,我的手脸都冻得钻心地疼,我赶紧把刚才摘下和脱下的都戴上。一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我在里面看女人足足看了四个小时!
走出沃尔玛,迎面而来的是肯德基。我在肯德基前面站了几分钟,冻得瑟瑟发抖。不进去吧,自己的确非常想吃一次,进去吧,又舍不得花那三十多块钱。而且对于我这个从农村来的草包蛋子来说,三十多块钱根本吃不饱,落得个花大价钱却吃不饱的下场。再说,三十多块钱相当于我四天十二顿的饭钱,一顿饭吃三十多块钱,简直比剜了我的心头肉还难受。
我的脚已经冻麻了,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和详细的比较计算,我最终还是决定放弃。我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沃尔玛,看了一眼进进出出沃尔玛的人流,掉转头,背着书包,回去了。
几个月之后,当我回想起这些往事的时候,禁不住唏嘘感叹起来。转眼间,梅姐的孩子已经三四个月大了。梅姐瘦身成功,变得更加成熟诱人了。而她在临产前请的小保姆,现在也跟她混熟了,跟我也混熟了,变得不再羞怯,也慢慢地适应了我和梅姐的关系。
而在这期间,我每次跟若若联系,若若都没有理我。但我仍然死皮赖脸地每天给若若打一个电话,发一个短信,给她打电话,要么被直接挂断,要么不接,我早已经习惯了。打完电话后,给她发一个短信,讲述我一天的忙的事情和一天的心情。她当然是不回复的,这我也习惯了。我仍然执著地每天给她打一个电话,发一个短信,这已经成了我的像刷牙洗脸一样的习惯。
我每周都去梅姐家一次,看看思启,看看梅姐,然后再回来。仿佛梅姐是我的母亲,我是梅姐的儿子,梅姐的家就是我家,我家就在长春,而我每周回去,梅姐都会给我包饺子,或者做我最爱吃的锅爆肉、红烧肉、灌肠和排骨面。
当然,少不了的,是我们抱着在床上翻滚,不同的是,现在的翻滚,多了一点限制,因为家里多了一个思启和一个小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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