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哈盯了我一会,慢慢地说,“死一个奴隶算什么,把这些奴隶运到巴格达来,十个中都要死上四五个。”
我打了个冷战,因为他说到死的时候,用很轻蔑的语气,仿佛死不过是一件最平常的事,就像吃饭睡觉一样,我的眼前出现了堆积如山的尸体。我直视着他,“可是你已经把他运到了巴格达。”
马哈放开我,把一个壮汉叫过来,低声吩咐了一几,那壮汉便向腾格尔的笼子走去,我看见他们从腾格尔身上类似短裙一样的遮羞布撕了一块下来,其中一个从身上掏出一个瓶子,倒了一些什么东西在腾格尔的手腕上,开始给他包扎,我松了一口气,我能为腾格尔做的,也仅限于此了。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了。
马哈把我们一手拉着一个,高高举起来,“现在是六万第尔汗一个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马哈尔这么疯狂,六万个第尔汗,根本不可能有人买,看来我和欧拜德永远不可能被卖出去了,难道要一辈子跟着这个猥琐男!
我简直想不顾一切地跳下高台去,可是腾格尔,我向他看过去,他好像恢复了一些力气,正向我看过来,碰上他的目光,我冷静下来,也许他真是的萧十一郞,有办法把我救出去也不一定呢。
台下鼓躁得简直要把天都翻过来,我除了耳膜阵阵发疼外,什么也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