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我没有不好意思。”
“丁隶。”齐谐忽然望住他,语气也柔和下来,“我想知道……你那句话是认真的么。”
“什么话。”
“如果我是女人,你就娶我;如果你是女人,你就嫁我。”
丁隶当时一悸:“怎么问这个。”
齐谐只问:“回答我,是不是?”
他说话的表情像是戏弄,眼神又仿佛充满了期待,前者让丁隶想立刻否认,后者却让他开口不能言……
在某种微妙的气氛里,对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丁隶顿时感觉被耍了,恼怒地皱起眉头,齐谐却没有收敛,反而不徐不疾地走到他的椅子前面,按着他肩膀弯下腰在耳边吹气:“原来你……真的是断袖。”
“胡说八道!”丁隶心里一痒,赶紧避开。
“喂。”齐谐眨眨眼睛,“不是生气了吧?”
丁隶瞪着他:“你不觉得总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很无聊吗!”
“抱歉抱歉!”齐谐忍着笑,“我不知道你那么介意!”
丁隶板着脸看向另一边。
“还是说……”齐谐凑进他视线里,“你做贼心虚?”
丁隶彻底怒了,狠狠瞪了他一眼起身就往门口走。
“喂喂!”齐谐赶紧拽住他,“好了不说这个,说正事!”
丁隶不快地回头:“你还能有什么正事?”
齐谐笑:“兔子。”
丁隶当即一愣。
“这算正事吗?”齐谐问。
丁隶僵持了一下,被他拉回原位。
“那些兔子是死者的冤魂。”齐谐说,“它们会对你的心神造成损害,所以必须处理一下。”
丁隶首先抓住的信息不是损害和处理,而是:“什么死者的冤魂。”
齐谐却摇头:“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比较好,总之等一下会来两个人,他们会帮你切断兔子进入梦中的通道,这样就没事了。”
丁隶轻皱眉头:“怎么听起来像一个很诡异的手术。”
“不是手术,是法术,我会在旁边看着,不会有危险的。”
“而且为什么要别人动手。”丁隶问,“这法术你不会吗?”
“那是独门秘术,我怎么会。”
“不要。”丁隶立刻说,“我不想让别人动手动脚的。”
齐谐笑:“那你就想让我动手动脚?”
丁隶说:“这不是一码事。”
“无论如何那些兔子一定要处理,倘若我不来,那些人就会趁夜闯进家中,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你迷昏,那时才是怎样动手动脚你都不知道。”
“为什么?”丁隶不解,“这又不是强制戒/毒。”
“别问那么多了。”齐谐看向他,“总之我是不会害你的,对不对?”
丁隶闻言:“你让我想一下。”
齐谐嗯一声,把时间留给他。
然而没过几分钟就有客人登门了。
那是两个男人,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