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懂我懂,你生气也是应该的……”雷渊用哄骗的语气说。
“没有生气。”覃小白打断他。
“……当时那个情况真的很难脱身,勉强跟某些方面达成了某些协议需要做某些事情,现在基本都完成了。我知道,我中间一直没有跟你联络,主要是做某些事情的过程中需要某种身份,必须很小心……”
“我不想听。”覃小白继续打断他。
“回国可能还不太方便,不过不妨碍我们团聚……”
“你知道你这些话的有用信息为零吧?”覃小白瞪着他。
“其实半年前有一次机会,想给你带个口信来着,至少让你知道我还活着……”
“闭嘴!”
覃小白两只手连同手里的枪一起拍在他两边脸,拉他低头,气势汹汹地吻住他的嘴巴不给他再没完没了地解释那些没用的东西。她是不需要回应的那种人,她只喜爱她自己的。她抬起腿,开始往他身上攀爬,努力把自己挂上去,努力霸占住一整个身躯。
雷渊偷笑了一声,专注地回吻,抱起她走完前往卧室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