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若尘又是个习惯了早睡早起的好后娘,咋得调整作息时间,还有些不适应,往往三更半夜回来时已是人困马乏,再也没精力折腾了,也只得由着枕边人在身旁彻夜“烙饼”,江女王算是深刻体会到了力不从心的无奈。待第二天江总养足精神,容光焕发,那人才刚睡过去了,周而复始、恶寻循环,常闹得易千金白天一脸菜色,全身乏力,晚上精力充沛,能打老虎。
为此易烨卿没少被借宿在家的黎诺笑话,什么“夜夜笙歌,纵欲过度”,反正这也是位口无遮拦的姑奶奶,当初江总叫她别客气,只当是在自己家住,这丫的就没再当自己是外人,在易烨卿面前叽叽歪歪了几次,又在江若尘面前言传声教,青春有限,身体无价,直把这两口子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撕了她,苍天为证她们有多久没亲热了,久得让人错以为是坐在尼姑庵里坐禅的出家人。
若是一贯吃素的这辈子青灯黄卷的倒也没什么,可惜咱易烨卿已经尝到了荤腥的甜头,怎么可能坐得住。大小姐心情郁结,江总也跟着头疼,思量许久,江若尘决定给她家的大小姐找个伴儿。
找伴这事绝对马虎不得,不能是易烨卿讨厌的物种,到时整得全家鸡犬不宁的,她连哭得地方都没有,思来想去,最后江若尘还是为易烨卿选了一只半人高的纯种古牧,头一天把狗领回家时,这一人一狗就跟王八看绿豆似的对上了眼。
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大小姐搂着毛绒绒的大狗,乖乖宝贝的叫唤个不停,当即就给狗取了个洋气的名字——小菟宅子,小名兔崽子。好端端得一条狗被她唤成了兔崽子,这且不说反正咱江总的肠子是悔青了,平白无故找了条狗来跟自己争宠,不仅如此,自打宅子到易家之后,在那张床上就没了自己的一席之地,易烨卿每晚准时抱着兔崽子睡觉,第二天,天蒙蒙亮一屋子的人还没醒咱大小姐便牵着狗出去溜达。
这还是那个能睡到日上三竿就绝不早起一分钟,想当初易烨卿兼司机那会儿,就因为少了在车上打瞌睡的那么一点点儿的工夫,私下里没少受这家伙的抱怨。
如今这丫头却轻易“从”了一条狗,江若尘打翻了醋,看那兔崽子哪儿,哪儿不顺眼,自然也不会给它什么好脸色看,兔崽子到底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好狗,懂得看人脸色,江若尘不喜欢它,它平时连走路都得猫着腰,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被这恶后妈寻它的悔气,就此被扫地出门,再无容身之所。
相处时间长了江若尘愈发觉得这物似主人形,眼下兔崽子这贼头贼脑,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极了易大小姐刚到公司那会儿。所谓爱屋及乌,渐渐得江若尘同小兔宅子也有了感情,虽然那家伙还是那么不识趣整日霸占着易烨卿,时不时地还来一阵全身骚扰,但只要一想那是一条与人全然不同的狗,如此这般想来,堵在胸前的那口恶气顿时顺畅了不少。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往日的平静,不过这对妇妻的生活依然不和谐,因为不和谐易烨卿原来那张粉嫩粉嫩的脸上长出了相思痘,因为不和谐易氏的气压异常的低沉,足以证明不安小家难以治天下。
咱江总为了人民内部的稳定团结,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毅然决然地摸进了咱易大小姐的闺房。
门拴转动,江若尘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房门,即便不开灯她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