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明事理。是他硬拉我进来,让我参与他们的把戏。我参加进来,不再当看客的时候,他却不高兴了。可问题是,我擅长玩这种游戏。眼下,他成了输家,反而不懂如何欣赏我了。
突然,他指着楼上的窗户喊道,”伊芙琳!”,想从警车后座上逃出来。当然,他做不到。后座的车把手早都取下来了。只有他们让你出来,你才能出来。
”真见鬼!”他喊起来,”让我出去!她在对我招手呢!她需要我!”
我得承认,这么远的距离,很难看清楚有人没人。但是,即便笨蛋也该知道,她是在挥手道别了。
张陟译
赵伐校